“能今天就过来吗？”
等了几秒钟，电话“嘟”被挂了。
纪之年看着暗掉的屏幕，直接笑出了声。
小刺猬同意了。
怕戚初找错地方，纪之年又在微信上给他发了一遍地址。
张送看他打完了电话，走过来眼神示意。
纪之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正对上方意的笑的一脸无害的表情。
“老板，他是个麻烦。”
纪之年淡淡的收回目光：“上次给我下药的人现在生活还不能自理，他要是想试试就尽管来。”
可惜他们离得太远，也不知道方意听没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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