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,帝君对她宽松了不少,没有强迫她什么,甚至于话也不常说了。
她这几天缓过来不少,起码不会太过钻牛角尖的想起他,接着想起他将娶妻之事。
她飞速赶回了龙寝,帝千傲正自坐在椅上,而沧淼为了方便给帝千傲包扎,则单膝跪在地上。
洛长安脑海里闪过那天帝千傲托着沧淼下巴表白的画面。
看见这二人单独相处,尤其一个冰冷霸道的坐着,一个顺从的半跪着,画面不敢深想。
“奴才叩见帝君。”洛长安对帝千傲行了礼,她因为急忙赶路,脸上红扑扑的布满细汗,关切道:“您伤得重么?”
帝千傲看了眼洛长安,她这几天好多了,对他的排斥慢慢不那么明显,起码这时在询问他强势如何了。
随即他将手从沧淼手里撤了回来,不过小伤,但关于他的事,宫里素来兴师动众,尤其沧淼在宫里憋疯了,他一点小伤,沧淼可以按绝症给他治,意图把他弄烦,让他将其轰出宫去。
帝千傲幽幽地看了眼洛长安:“伤的挺重的。”
洛长安担忧道:“以后练功可要小心。您受伤了,大家都很担心的。”
帝千傲眉心一揪,大家包括她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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