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,我来做。”
帝千傲拥着她的身子,手掌摩挲着柔软的肌肤,眼底里缓缓升起了热度,直到听到了她调匀的呼吸声,他看去,她已经熟睡的如婴孩一般。
他每夜拥有她,可是仍感觉她不属于他,提防着他,果然心的距离是最远的距离。
夜很长,他拥住她彻夜不眠,想弄醒她逼迫她,似乎不拥有她便永远失去她,可又舍不得打扰她憨甜的睡眠,也不愿意使她如惊弓之鸟般惧怕他。
软香在怀,他盯着房顶盯了一夜。
直到翌日早洛长安醒来,或许她早醒了只是在等他离开,而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,眼看上朝时间近了,她做不到耽误他政事,她不得已张开眸子要给他打点衣装,却教他深邃的眸子锁住,猛然被埋入炽热的情绪,他彻底释放了自己。
她第一次在这件事后将头埋在他心口痛哭不已,哭着问他她该怎么办,她觉得暗无天日。
而他意识到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。
太后,纲常,礼教,以及预期中的忠言逆耳的折子。
朕如果要逆其道行之,谁也拦不住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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