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长安心头一惊,她甚至无法回想起来自己是怎么驱马赶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心之所向的真实表现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立在路边直纠结了一盏茶的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她下定了心思,这一去,恐怕是九死一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小马拴在路边的树上,随即脱了袄子,将软甲穿在自己身上,然后又将袄子穿上,随即提了提气,便走到了赵府的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口的把守见来人是一个身量娇小,面容可人的女子,便阻住了洛长安的去路,“姑娘,你是什么人?这里是外交大使的官邸,未经通传,不得入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将宫令亮出来,“我是帝君的随侍。洛长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把守将宫令上的上的执掌名称看清楚了以后,互相打了一个眼色,其中一个道:“随我进来吧,我带你进去,帝君和和妃娘娘在一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便引着洛长安进到院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边走,洛长安边觉得院中情形不对,满是官兵在屋子外面守着,而这些官兵并不是帝君的侍卫,更像是谁私下养的兵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把守往洛长安背后一推,洛长安便往前趔趄了老远,随后听那把守不屑道:“来了个陪葬的,将她带进去交给小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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