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您备了十五马车的东西,应该已经考虑到和妃娘娘的厚衣服了吧。是奴才多此一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奴才去干活了。奴才告退。”说着,洛长安便面无表情的俯了俯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洛长安,你没有心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猛然一怔,将手攥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刚才那样山洪暴发般的对待你,你便如此冷漠,转眼便要为别的女人收拾行装?”帝千傲心中揪的难受,“你但凡多少有点反应,但凡问朕一下因由,朕不至于寒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拧着眉,“帝君,您要奴才哭吗,如果是,奴才可以哭给您看,奴才也可以表演吃醋、嫉妒的戏码,甚至,奴才也可以不知天高地厚的质问您,为什么前一刻还在和奴才欢好,下一刻已经要计划着陪您的妾室回娘家了。您如果想看,奴才可以这样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。但是不必演给朕看了。朕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演戏给朕看的人。”帝千傲打开了屋门,苦涩道:“朕用了两年,却没有捂热你的心。是朕做的不够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垂着头,没有说什么,她能怎样呢,她不想让他和别的女人纠缠,可是她说了算吗,既然不算,说出来自取其辱吗。她除了当个假装不在乎的木头人,还能干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解释点什么,但是自己又不是他的谁,他也没有许过她什么关系或者身份。她似乎没有什么切入点去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,何况某种意义上,他是上级长官,她这样底层的下属更不能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看了看他,又快速低下头,心想除了家仇,我不该胡思乱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