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长安听懂了他话里意思,忙道:“奴才听不懂帝君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朕就把你做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到龙寝的路上是羞耻的,洛长安咬破了自己的唇瓣才不至于发出声音,最后,在他要在晃动的马上上动真格的之前,她不得不捧住他埋在她心口的面颊,软声道:“奴才听懂了,刚才右侍郎喝醉了,和他妻子在路边打架,奴才去看了一会儿热闹,事实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帝千傲揉着她的发丝,确定了她语气里皆是对右侍郎的厌恶,他的烦躁才稍稍疏解,“你可以将朕作为你的武器。而不是将你的身体作为武器。当你走到绝路,除了自己的身体,想不出别的主意的时候,过来找朕商量。懂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洛长安的发丝凌乱的垂在双颊,似懂非懂的颔首,“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起码,她发现他不会轻易教她死了,这是不是在某种层面,她是可以把他列为可以调动的一枚大棋呢,她想那么干,可是她不敢,因为帝君这枚棋子,用好了就是人生赢家,用不好就会粉身碎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你屋子等朕。”回到龙寝之后,帝千傲吩咐洛长安道:“朕约了一名大员在书房议事。两个时辰后朕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洛长安应了一声,寻思听说他找官员议事喜欢拖堂,本来议事说是半个时辰,结果却议了十个时辰也是常有的事,所以洛长安基本没有把这话当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自己屋子,洛长安将凌乱的自己收拾整齐,随即坐在椅上微微晃神,陪着自己是无尽的失落,每每和他亲近后,又被他丢在一边而带来的无边的失落,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感觉,无论经历几次,一样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门被推开,却是帝千傲走了进来,他将门关上,并且带上了锁,边朝她走来便解着自己的衣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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