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不为人知的禁脔的感觉,实在教她自己感到不齿,她也不喜欢自己既抵触又在心底里隐隐期盼的这种滋味,总之,遇见他就纠结到头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没有醉。”帝千傲端起茶碗将温热的茶水从她衣领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......”把茶泼她领口里,还不承认自己醉了。这是头脑清醒的人能干出来的事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叫,我听到会失控的。”帝千傲的吻随着茶水自她颈项流去的放向一路追了下去,品尝着被她体温熨帖过的茶香,“朕只是需要一杯茶,比起御用的茶碗,你的身子作为器皿更解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请您停下来。”洛长安不由自主的声音之中便染上了羞赧的音色,呼吸急促的拍打着他的胸膛,险些急哭了,“帝君不要这样,眼下太后娘娘马上要传您用膳,若是教人发现奴才和您在屋里如此,奴才会被太后娘娘惩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帝千傲却丝毫不为所动,没有停下热烈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洛长安肩头轻轻的抽动,被他粗暴的噬咬折磨哭了,他才停下了动作,眉心纠缠着挥之不去的妒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眼下又不是就寝时间,教您母亲知道奴才在青天白日和您如此乱来,奴才小命就没了。帝君放过我吧。”洛长安的求生欲促使她放低姿态和帝千傲商量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若是撞见此事,最多是打死奴才,对帝君是不会有丝毫责罚的,可是她就彻底没有希望和机会活着手刃仇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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