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长安知道想把布阁的水摸清是困难重重的,她并不气馁,也没有被林科的冷漠给恫吓住。
做奴才时间长了,不单跪的膝盖长茧子,脸皮也是磨得越来越厚了,什么冷眼都能忍下来。
她微笑道:“熟悉流程什么的倒不是特别着急。眼下有一件事最急。荣亲王纳妾要用的布匹绸缎,我要先安排下去,今儿要将订货单给萧家送过去,下月头荣亲王府办事,这月底必须就拿到萧家的布。”
林科眼睛动了一动,“这事好说,我一会儿开个单子就是了。布阁的单据繁复,你初来乍到的,弄不好。别操这个心了,先熟悉两三个月再说吧。”
洛长安心知林科在敷衍她,其实这些礼品布匹,到时装了箱子,拿红绸一蒙,是哪个布行的布,根本说不清。
而且,布匹直接送去荣亲王府,即便不是萧家的,荣亲王府也不会因为布匹的事去和宫里说什么,这种小事不会引起主子们的注意。
但是,这对洛长安不是小事。
一来,这是她推翻伪白家,揭开伪白家遮羞布的第一步。
二来,这是太后交代她的任务,不容有失。
无论是哪一点,她都必须保证荣亲王纳妾的随礼所用布匹,必须用萧家的布。
洛长安做事从来都是井井有条,脉络清楚,不容有任何瑕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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