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俞早,你什么意思?你吓唬谁呢……”
俞早不?愿听领导废话,果断挂了电话。多耽搁一秒都是对?自?己的不?尊重?。
当惯了卑微的社?畜,在领导面前低眉顺眼,从来不?知道硬气讲话的感觉原来这么爽。
她很清楚,这个电话的结束也意味着?她在樊林的这份工作的终结。大厂从来不?会留不?听话的员工,他们只需要那些安分守己,任劳任怨的牛马。
同时,她也很清楚,一旦失去工作,她很难再找到另外一份跟樊林同等?待遇的工作。当下如此?恶劣的就业形势,等?她旅游回来,她找工作绝对?会找到哭。何况她还有房贷压着?,她很快就会为自?己的任性付出代价。
她清楚的知道这一切。可她并不?后悔,她就是要往离经叛道的路上越走越远。
一个人压抑得太久,她是会触底反弹的。她迫切渴望做点出格的事情。
她本身也确实做腻了这份工作。每天累死累活,熬夜画图,三餐没个规律,头发大把大把掉,腰椎颈椎劳损,心脏还时不?时抽疼几下。卖命七年,熬出了一身病。换份工作,或许还能多活两年。
旅游团是今天临时订的。下午三点的飞机飞北京。在北京歇一晚,明天一早再飞阿姆斯特丹。很幸运,两趟航班都剩有余票。在旅行社?的安排下,俞早成功订到了机票。
就连宁檬都觉得不?可思议,真就让她买到票出发了。两人一致认为会耽搁几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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