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!”宣明聆看不下这场闹剧,寒声道,“宣云平,想不到你已变得这般不要脸。娘亲若泉下有知,定不会原谅你!”
“逆子闭嘴!吃里扒外的东西,我与你娘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置喙!”
蔚凤忍了又忍,到底顾忌着应澈的命,手背攥得青筋毕露。
宣云平实在纠缠得不耐烦了,剑刃又扎深半寸,威胁道:“少说废话,让我进是不进?”
应澈挣扎道:“别管我了,古爷爷!是澈儿识人不清,当受此难,不可误了白哥哥他们的事!”
说罢,竟一挺身,要径直撞进剑上。
饶是古靳年岁长久,凡事都见得太多,也不禁出了浑身冷汗,瞧见她被宣云平制住才堪堪松了口气。
他神色阴晴不定,实在无法决断。
就在此刻,傅偏楼陡然出言道:“好。”
“偏楼?”
谢征不解地看着他,不清楚傅偏楼为何擅作主张,这并不合他一贯的性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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