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明聆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,没怎么!”应澈受惊地翘起尾巴,支支吾吾道,“哥哥你也很好看!再见!”
她说完,一溜烟地跑去门外,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。
“这孩子……”
古靳苦笑,对傅偏楼说,“吾平日里实在太纵着她了,才如此乱来。”
话虽如此,却并无责怪的意思,反而在替人开脱。
傅偏楼不答,他又自顾自地解释:“她的父亲……应龙。当年,先是带青龙一道离族,闯出那样的祸端;后来仍执迷不悟,佯装回头,到族中偷走了幽冥石,最终死不见尸。数罪并罚,它早已被族谱革名。”
“只是可怜了澈儿……父亲身怀罪责,其它族人心中有怨,并不喜接近她。这些年来,她一直养在吾身旁,什么都不知道,她很喜欢你,你莫要怪她。”
“与我无关。”
傅偏楼并不想听下去,冷冷道,“古龙前辈,此番前来,仅是想托您帮忙,前往幽冥。若您不愿,我们也只好离去,另寻他法。”
他态度极不客气,古靳却并不觉得冒犯,浅浅一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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