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模糊地从唇齿间挤出一句,青年挣扎着,冷汗涔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谁都一样?有了珍爱的宝贝,越是看重,就越觉得它脆弱。害怕碰碎了,说什么也要藏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时我倒希望你还像小时候那样,稚嫩一点、软弱一点,我便能顺理成章地将你护到身后。可你不会那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叹息道:“偏楼,其实我们很像。一意孤行,不喜妥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两个人想在一起,就得有一个让步。我们之间,让步的好似一直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怕将你碰碎了,怕你听到这些话感到伤心,怕你因此乱了心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怕你和我说,这样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掌心从发顶滑落,一路顺过发梢,灵力流转,沥干了湿冷的水渍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注视着青年苍白的面容,仿佛能透过这副长成的模样,窥见以前瘦小孤僻、脾气倔得不行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小到大,你都会这么委屈自己。怜你辛苦,你还要嫌苦得不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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