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望着她摇摇头,低声道:“抱歉,我不太能听清你的话。”
裴君灵登时眼眶一热。
“阿裴,你是对的。”像是知晓她想问什么,谢征眼底流露出一丝涩然,哑声叹息,“我错得厉害。”
“……他知道了。”
他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手,想起傅偏楼哀恸的神情和灰败的脸色,心口像被长锥慢慢砌进,碾转出绵长不绝的疼痛,“我还,什么都没来得及与他说。”
“他知道什么了?”一道声音横插进来,“你有什么没和他说?”
裴君灵循声转眸,见到神情沉凝的蔚凤和宣明聆。
前者散去掌心捉着的纸鹤,眉峰紧蹙:“阿裴也叫来了,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更严重。”
“方才一时情急,失了冷静。”谢征掩唇咳了两声,顺势抹去残余的血迹,“叨扰各位……”
“什么叨扰不叨扰的……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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