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详着柳长英,须臾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谈秦知邻如今还有无余力,若是那家伙的意思,对方也不会说什么“留下谁都行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柳长英却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长英抚上心口,阖目道:“我不过是,听从了心里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沉默下去,他忽生一种错觉,仿佛眼前的男人并非一具被剥离感情的傀儡,而是那个与白承修一并湮灭在白焰之中的应常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涉水行到男人身前,像曾经无数次被召见时那样,席地而坐。

        柳长英看着他,困惑之余,不免微微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修眉杏眸,乌发雪肤,明盛骄肆的一张脸,像也不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许多,自然包括那条与他定情、被他欺骗,最终斩毙手下的那条白龙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也仅仅是记得,生不出半点情绪,仿佛隔雾看花,并不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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