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珍重,越会自作主张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最后,分明忘乎生死同赴幽冥,却仍不知彼此心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天道书那里得知真相后,傅偏楼的心弦彻底崩塌。从幽冥出来,他模模糊糊地问了谢征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问:“谢征,我有时想,倘若当年我没有逃走,而是与你一起在永安镇住下,会怎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倘若当年,他们并非那般,在最糟糕的时候冲突地相识,以至于后来每一回独处,都仿佛短暂的搏斗与撕咬,会怎样?

        至少,应当比如今稍微平和、坦率、柔软一些,而非充斥着怀疑、猜忌、隐瞒。

        和求而不得,出口之前便已踟蹰吞声的妄念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愣怔出神时,没有一丝防备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而傅偏楼轻而易举地得了手,将他迷晕、带到早早准备好的暗室中,囚禁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找寻留存住记忆的办法,费了他不少功夫,在一切安排妥当后,傅偏楼带着投奔他的老贝壳,来到那处暗室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锁住灵力的谢征站在桌旁,如同一只受缚的名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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