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腹吃痛地蜷缩起来,渗出满背冷汗。
心底并非如想象中般歇斯底里地难过,只空空荡荡的,像是魂魄被抽去了一丝,知觉麻木,恍惚不明。
他的模样实在太过狼狈,乌发凌乱,面色苍白,浑身是血。
阳春之季,却怕冷似的缩成一团,看上去又凄惨又可怜。
蔚凤攥紧拳头,极其不忍,半晌,低低问道: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……”
“……清规师弟呢?”
“他没死。”
傅偏楼豁然抬首。
不知是说给谁听,他又嘶哑地、缓慢地重复了一遍:“他没死,他说不会有事的——”
惊雷随着这句话轰隆落下,映亮那双沉凝的异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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