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以术法夺走胎儿,关在清云宗的地牢里的那段时日里,柳天歌一直在想,她的哥哥到底被弄去了哪里?

        真正的柳长英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——无论是她,还是白承修,都很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被操纵、也非换了芯,言行举止都与原本无异,唯独失却了感情。因此,成了彻头彻尾的一样物件。

        物件祭炉,又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具傀儡拎着叶因留与她的寒蚕衣,扔在牢里破布一样的她身上,平淡地告诉她——都结束了,你可以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七杰与白承修皆死,天道已夺,她不再有任何用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杀了那么多人,独独放过了她,只以天道勒令,从今往后,世间再无柳天歌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为何会放过她,背后是否有何阴谋,她已无力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似大梦一场,剩下的唯有疲惫,不知该往何处去,不知要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浑浑噩噩、麻木不仁地度过一段时日后,忽然有一日,她想:活着的只有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她,谁还知晓当年的真相?谁还明白孽龙是为人污蔑所传,而天下第一人只是一具傀儡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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