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祭炉而诞生的材料,或许刚刚才发出一句啼哭,伸来的手就将他丢进融天炉中。
没有娘亲哄慰,没有父亲安抚,死得轻飘飘的,所有人都将他视作实现野望的器物。
可那是,与他留着同样的血,长着相似的面貌的存在……是他的孩子,他的责任。
错的不是对方,而是他。
是为他所累,才会经受如此残忍的遭遇。
“我曾想过,你会不会怨我、恨我?会不会连玉简都不屑看,摔碎了事?会不会厌恶我加诸在你身上的一切?”
白承修缓缓低语,“可你都没有。”
“偏楼……白琀。”他道,“你比我想象中出色得多,也坚强得多。我很高兴,很放心,所以,你也不要太难过。”
“人生常有别时,我知你无恙,你知我释怀,如此足矣,不必伤春悲秋,徒添烦忧。”
傅偏楼咬紧下唇,他则微微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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