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修摆摆手:“不必多礼。”
这般一来一回,傅偏楼终于稳住心神,仍旧不可置信。
“你……”他艰涩道,“你没有死?”
206逢春九死而后生。
傅偏楼想过很多次,白承修,他的生父,究竟是怎样一个人?
老贝壳口中那些白老大意气风发的故事,早年在谷中时听得耳朵起茧;玉简和《摘花礼道》里惊鸿一现的身影,却是另一番沉静忧郁的模样。
自由自在的白龙真君,被困死在人心鬼蜮之中,再难寻见。
唯有在追逐过往旧事时,偶尔能窥得一鳞半爪。
可那些全部加起来,也不如眼前之人挑在眉梢的一寸轻笑。
风流写意,顾盼神飞。
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地认识到——这就是白承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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