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素来含笑,柳长英从没见过他这副样子,不解道:“没有谁关着我。你在生气?”
“没有谁关着你?那为何不出去?外边如何,亲眼一看就知。”
柳长英又摇头。
“我不关心外边。”他说,“只是天歌想知道,才来问你。”
“天歌是谁?”
“妹妹。”
“她也从没去过外边?”
“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白承修无言片刻,忽然说:“钟。”
柳长英目露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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