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他想作为常玦死去。”
应常六说,“蔚道友,你与他相识时,他尚且改变不大。你是他的好友,不是我的。想来,由你为他送行,比我合适得多。”
摩挲着扇面,蔚凤百感交集,半晌才低声应下: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见他收下折扇,应常六的目光转回来:“那么,诸位可还有疑问?”
“自是有的。”
这回说话的是傅偏楼,“你说,你要实现‘他’的夙愿。这个人,可是白承修?”
“是。”
不等人再问,应常六便自顾自地转过身,走到深深的裂谷旁。
疾风猎猎,拂动他的发梢与衣摆,背影无端透出一股死寂。
轻飘飘的,仿佛即将羽化而去;又沉甸甸的,像随时会坠下这万丈深渊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方才轻声道:“他死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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