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到几乎要将骨头压折的威压俶尔落下,傅偏楼闷哼一声,再握不住枪,踉跄地半跪于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止如此,他感到四肢百骸的灵力如同被抽空似的,慢慢失去气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脉滞涩,不论如何调息,一根指头也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傅偏楼挣扎着,嗓音嘶哑,“你做了什么?那东西究竟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骨刺“咚”地戳到面前,成玄转过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此物?呵呵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成玄咧开嘴,目光陶醉而又火热,“我只知道,它能令众生匍匐于我脚边。这就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傅偏楼啊傅偏楼,”他绕着人转了一圈,眸色缓缓变沉,“你可知为何我不计较你们那些小动作?真当我不曾发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心机算尽、运筹帷幄,自以为快要成功时功亏一篑,被他人死死踩在脚底。这是何种感觉,你们这些天资横溢的家伙,可能明白些许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耻辱?很不甘?是不是咽不下这口气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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