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不成……是仪景……?”
她有些不可置信,这镇上的人,从小做灯到大,卖灯的更是成千上万个编,才有这手艺。
傅偏楼何能与之媲美?
稍一深想,竟觉得心惊胆战。
“他将这盏灯予我之后,说要寻笔墨写红笺,还未回来。”
谢征道,“我观他神色有异,本想追上去,却跟丢了。回来时,听见桥尾有人在交谈。”
那是一对从外地迢迢赶来的夫妻。
妻子失落地说,往年皆有,今年怎没有?是不是我们运道不好?
丈夫安抚她,或许只是有些迟了,待我问一问。
他便有礼地请住一名过路镇人,问了几句,谢征不经意地听了一耳朵,原是这小镇有道名景,入夜三刻,河面会燃起千百盏同心连理灯。
犹如川上流火,水中开莲,不知是何方富商的大手笔,铺天盖地,盛大至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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