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今时不同以往,凭养心宫那些人,你以为还能压制住我多久?还是说——】
左眼不知不觉间黑雾缭绕,沿着眼尾一路滑向脖颈,像是湿淋淋缠绕着皮肤的蛇身。
“蛇身”抬起,绕着面前低首看灯的年轻道人转了一圈,像是一张血盆大口悄然张开,又仿佛始终蛰伏在那里的一方深渊。
魔讽刺地问:【你打算当着他的面,逃到为我编制的那个牢笼里?】
傅偏楼控制着气息,不让自己露出任何异样。
见状,魔意料之中地怪笑两声。
【你看,你不敢。】
它缓缓道,【他为你两度生死,差点没能活着回来。你不敢叫他知道,你已快对付不了我了……你怕他再做出些什么来,对不对?】
“……”
【情之一字,最是磨人。你已变得如斯软弱,怎能奈何得了我?】
魔长长一叹,【没用的,这具身体到底还是会属于我,就如同前十辈子那样,莫要再挣扎了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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