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清规之意,便是修不得,也得修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宣明聆玩笑着接过来,着眼一看,沉吟道,“寻到合适的材料,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灵衣整齐叠好,收入袖中:“恰好前不久在凤巢得了些寒性材料,暂且放在我这边吧,回头与新的木雕、还有化业,一并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本只寻个由头,好叫他消解些亏欠之情,不想真能修好,也是意外之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亏有师叔在,叫我占了不少便宜。”他道,“这次就不言谢了,来日方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宣明聆悬吊了十年的心终于踏实下来,含笑道:“好,来日方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以茶代酒,又一番斟饮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到月上柳梢之时,窗外燃起热闹的烟火,焰光拖曳,美不胜收。

        蔚凤瞧了会儿,生出玩心,回首问道:“方才我们走在街上,听闻等到半夜子时,全镇人皆会聚拢到河边放灯祈愿,声势大得很,要不要去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虞渊不过上元,都到云仪来了,当然不会错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勤奇道,“可这会儿离子夜之交还有段时间,现在去了作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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