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,短短一句话,傅偏楼愣是从中听出了股予取予求的纵容。
他皱皱眉,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,但实在不太清醒,很快将其抛之脑后。
“就说——”他生出一点玩心,“抱歉,师兄错了,明早就回来。”
故意学着印象中淡淡的口吻压低声线,说完先忍不住笑,呛咳了两声。
“……”
“怎么,”傅偏楼醉醺醺地戳他,“说啊。”
谢征叹了口气,哑声道:“抱歉,师兄错了。”
原本作弄的玩笑话,被他念得慎重且肃穆。
傅偏楼慢慢收敛了笑容,瞧不出喜怒,一双异眸盯住他,好像在打量,又好像只是单纯地在看。
片刻后,他“嗯”了声,低低道:“还有半句呢?”
“明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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