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对方的影子匆忙消失,谢征这才望向身旁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别过脸,状若无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傅偏楼撇撇嘴,“恭喜师兄,顺利进了内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故意咬重了“师兄”二字,谢征明白过来,无奈之余,又有些好笑:“吃的哪门子飞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就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咬了咬唇,拽住他的衣袖,颇为不高兴道,“以后你就是内门弟子了。问剑谷里,外门那么多人,你都得喊师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称呼分明很寻常,可叫惯了对方,就仿佛蒙上一层不清不楚的暧昧与亲昵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垂下眼睫:“可从前,你会唤的师弟……分明只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这话有点任性,但仍旧忍不住得寸进尺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是他的,他攥紧手指,他一个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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