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兄成玄身殒以后,清云宗弟子鲜少如此扬眉吐气;这一春风得意,禁不住多透出些消息,说这手段神鬼莫测的傅小道人,自小就极有注意……”
说书老道慢吞吞扬声,吊足了胃口:
“据传,他和问剑谷蔚明光一样,皆为千载难逢的天灵根,却主动要求不声张,好磨砺心性。天下第一人柳长英惜才,将之收入座下,后于宗门苦修多年,不问世事……”
“如今,十年磨一枪,一朝天下闻,当真是我辈才杰!”
“但,也有小道消息称,傅偏楼即是近来风头正盛的无名组织的幕后之人——那名为莫前的修士,乃他一手培养的心腹……”
底下听众议论纷纷:
“我就说,那个姓莫的畏畏缩缩,如何当得起无名之主!”
“这么说来,早在清云宗闭关之时,他便有所动作了?当真是心思深沉、手眼通天。”
“怪哉,我听闻前不久,无名还与清云宗弟子起了冲突。这……”
谢征站在楼梯旁,将这些乱糟糟的声音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再不妥的劣势,经历得多了,便轻车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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