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种人?”傅偏楼挑眉,“我倒不知,莫非有何能挑剔的地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挑剔地将人上下打量一通,说道:“论及样貌,风姿湛然,一见钟情者恐怕不在少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目光移到腰间的剑鞘上:“年纪轻轻,修为更甚于我,方才拦下我的那一剑极为不俗,道法也远胜同辈。放眼天下,屈指可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略不自在地垂下眼睫:“夸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夸张?若我说的不对,师兄大可指摘。”傅偏楼理直气壮道,“能明辨是非,解我所惑;性子虽然稍冷,换句话说就是沉稳。处变不惊者,从容有度,能够托付依赖,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夸得一点也不亏心,好似本就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被那道全心全意的目光围拢,谢征一阵恍神,说不出半句驳斥之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最重要的是,”傅偏楼盯着人,面上也有些羞窘地飞红,却没有挪开视线,“我既倾心于你,在我眼里,你自然千好万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也看着他,“为何倾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东西有理由吗?我只是想要你、放不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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