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极少如此将心声宣泄于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几乎不会示弱,也从不愿对谁剖白,头一回这么做,好似藏匿于阴影中的存在曝晒于日下,极其不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逼着自己说了下去,哪怕十分艰难,说得一句一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,傅偏楼也收敛起面上的随意,认真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大你五载,与你相识时,你十三岁,还是个半大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起那时候瘦小单薄、阴晴不定的少年,再看看眼前长身玉立、意气风发的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分明面貌变了许多,可神色流转间,却又有极其熟稔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小又难缠,偏偏是我的任务对象,不免多加费心,看顾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起初,你警惕我,我不喜你;想着两看两相厌便好,无需投诸感情。我养你长大、保你平安,你乖顺点让我完成任务,这样就能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看顾得久了,好似,逐渐变得不太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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