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轻车熟路地走进去,三两下爬上一架横杠,坐在上头朝远处眺望。
日光正好,穿过一旁两株高大的白桦树,叶影零零碎碎地洒在衣领上。
暖柔柔的微风拂过发梢,他拧开瓶盖喝了口水,眼神幽深,带着些许怀念之色。
“一点都没变啊。”他喃喃道,“都这么多年过去了。”
周围的店铺倒是和印象中截然不同,换了好几茬。
傅偏楼怕那横杠不够结实,倒没跟着一道上去,站在底下以防不测。
亏得他身量不矮,循着目光望去,也能看清对方所见的景象。
公园四周着实荒芜,建筑都没几栋,视野十分开阔。
唯独谢征瞧着的那处,有一座连绵的平房,前头则圈出了一大片空地,像是庭院,却又有不少差别。
以他的目力,透过树木花草,能看到院子被割成方正的许多块,每一块中都矗立着一块石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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