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希望你能用自己的方法解释清楚,这次竞赛的名额,我拿的问心无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知道的……”吕婷咬着唇,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对这份迟来的歉意,谢征没有再说什么,转过头,默然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想说了?”傅偏楼在一旁弯了弯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一直想着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反正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垂下眼睫,“但你好像有点在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郁闷道:“不是有点,是很在乎!要不是你制止,我早就施术,把说你闲话的家伙嘴全部粘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征被逗乐了,唇边浮起浅浅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样就该上第二天的新闻头条了。”他一本正经地说,“高中生一夜失语——究竟是教育的压迫还是灵异的降临?原因竟是传了同班同学的谣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也不是不可以。”他又想了想,难得开了个玩笑,“下回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眸色一软,纵容道:“更任性一点也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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