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应了一声:“蔚师兄也一样。”
蔚凤苦笑:“先待我走出这绕绕弯弯的山道再说吧……”
两人简单作别后,谢征收好木雕,微微沉吟,决定按蔚凤所言,先到中域去。
碧波草喜阴畏阳,往往会向日照斜方偏移,常被晒的那一面,色泽也会有细微的不同。
谢征想藉此辨明方向,便向湖泊靠近些许。
或许是因数百年不曾嗅到新鲜血肉的气息了,湖面上涟漪泛泛,碧波草摇摆起伏。
香气沁入发肤,即便闭息,也恍如被包裹在湿黏的温柔乡中。
他却陡然嗅到一阵咸腥。
说嗅到并不恰当,更偏向于某种直觉,似有若无地蒙上感官,潜藏于香气之下,找不出来源,又挥之不去。
宛如异样的示警,令人心底发毛,不自觉注意起来。
有些奇怪。谢征不免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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