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又垂目问:“长老想要杀我?这可是问剑谷,就不怕被谷主追究?”
“你自寻死路,谁会知是本座动的手?”穆行之嗤之以鼻,又傲然仰脸,“不过,谅你辈分尚浅,本座允你留道遗言。”
他凝视着琼光的脸色,猫戏老鼠似的,饶有趣味地问:“死到临头,有何想说的?”
琼光正思索着周旋之法,袖中忽然木雕震了一下。
服软的言辞到了嘴边,又咽下去,他露出一个笑,畅声道:“这么说来,弟子的确有一事欲问。”
没有欣赏到他的慌乱,穆行之不快地皱起眉。
琼光轻轻说:“长老私下囚禁师寅,是为何?”
“我道什么,”穆行之哼了一声,“自是叫他改邪归正。”
“便是觉得,此举是为他好喽?”
“不然如何?云光终究是我的徒弟!”
琼光陡然翻脸,嗤道:“徒弟?说得好听,我看,你不过是把他当成了你的代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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