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模样,叫穆行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个人。
那个素来豁达潇洒,让他嫉妒到憎恨,生出心魔、困顿百年的人。
那个夺走了他的一切,爱人、名声、地位……反过来踩在他头顶的人。
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打败,却又早早死去,他永远无法雪耻的人。
登天桥上击溃他后,看穿他伪装下丑陋的妒忌,与他说“比较乃人之常情,莫要令其蒙蔽双眼,徒生障碍”的、那个高高在上、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!
——穆逢之,死了这么多年,你为何仍阴魂不散!
“够了!”
穆行之面皮发紧,低喝道,“这场比试之要紧,你又怎会知晓?”
“我费了那么多的心血,甚至不惜自毁修为、传功与他,只为他不要重蹈覆辙,似我一般活在你们的阴影之中……可他呢?”
“他就是这样、这样回报本座的!叫我时隔多年,又一次一败涂地……”
他盯着双手,颤抖地絮叨,神情发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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