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做了个噩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敛去多余的神色,他平静地说,“记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,有些难以启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给人细想的余地,谢征紧跟着启唇,嗓音微哑,发梢在额前掩下一片阴影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梦见了十岁的那场车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,叩心境中傅偏楼曾听他说起过,知道他的父亲因此故去——且,就在他的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顿时心头一紧,下意识抓住他平放在膝上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征的目光随之挪去,盯着两人交握紧扣的十指,似乎想笑,却又如一潭死水,眸光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隔了半晌,才缓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,那天之后,我住院了一段时间——因为目睹生父的死亡,有些应激创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瞥了一眼逐字逐句认真听着的傅偏楼,解释道:“具体就是,看不了红色的东西,无法与人进行肢体接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会让我想起……血。以及爸爸一点一点冷掉的身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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