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何时何事,他总这般偏心,听不得有人说谢征半点不好;哪怕是玩笑,也不自觉地给师兄开脱,活生生一副被迷昏了头脑的模样。
谢征眸光扫过他百无聊赖折腾杯子的动作,眼底掠过一丝笑意,又投入到手中书册上。
自从那一日,傅偏楼叫他慢慢来后,谢征便不再勉强自己去考虑太多。
生平首次,他放弃了思索和规划,放纵地从心所欲,以最惬意的姿态与对方相处。
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心合意。
他们曾一起生活过许多年,一些习惯早就深入骨髓,即便如今相处间不时会染上几分暧昧,可那也并不令人厌烦。
不如说,对于傅偏楼不时流露出的痴迷、眷恋与依赖,谢征反而会觉得很好。
没有人会讨厌被放在心上惦念。
更何况……他从很早起,就对傅偏楼有种莫名的占有欲。
在他的有意应允下,傅偏楼也愈发放肆大胆。
比如杯子玩厌了,干脆扯过谢征的衣袖,从锦缎花纹一路戳戳点点,摆弄起对方修长白皙、犹如玉器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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