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叫道门知晓,就算怪罪,也不该怪到傅偏楼头上来。
一席话掷地有声地问完,满殿落针可闻。
就连亲友同门仍躺在床上不省人事、最群情激奋的那些修士,此刻也瞠目结舌,有的面上不禁露出几分惭愧。
倘若此话不假,即便他们并不知情,享多年清修是真,说欠傅偏楼的都不为过。
又哪里有立场指指点点,谴责对方失控伤人?
……更何况,还未来得及真伤到谁,就被拦下了。
清云宗那长老被质问得哑口无言,半晌,自觉丢了脸面,拂袖道:
“你的意思,是认为此事为清云宗之过?”
“清规不敢。”
谢征一扯唇角,垂眸哂道,“道门第一人决定的用意,岂是我这小小弟子可参透?想来,定有深远之见。”
他一言一行十分得体知礼,叫人挑不出错处,可话里的意思,任谁听了都不觉得是恭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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