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两步,手腕一下被人从后攥紧。
“……谢征。”
傅偏楼平静地说,“不要心软。”
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他回头,眼角泛红,里头是见之生畏的浓稠阴郁,“你再给我这种错觉,我便真的不会放手了。”
他以为谢征会被这副困兽一般的模样吓到,然而对方只是淡淡望着他。
似是慎重至极地考虑过一遍,缓缓道:“……给我点时间。”
傅偏楼不解:“什么?”
“这件事,我也是才看出来不久。”谢征无奈地叹口气,“该怎么回答,得好生思量一番,你于我而言……总不能轻慢了你。”
傅偏楼全然怔住了,明白他话里的重量,一时间竟不可置信到有些迷茫。
谢征走近几步,执起被他捉住的那只手腕,将之前掉下来的红绳仔仔细细地系回去。
垂下眼,心绪难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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