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不悔抿了下唇,忽而深深俯腰叩首,“多谢傅道友再造之恩。”
这般肃穆诚恳的姿态吓了陈不追一跳,同归于陈勤座下,这些年来,他最清楚杨不悔脾性倔强高傲到何种程度。
未曾想到,对方在面对傅偏楼时竟会放下那份自尊心,小心翼翼,堪称恭敬。
“我便说为何你非要跟来……”
陈不追明白了些什么,望着傅偏楼,“他修为大增,是偏楼哥帮了忙?”
“从前偶然所得的奇药罢了,不打紧,放在我这里也无用,不如给需要的人。”
傅偏楼淡淡揭过,他如今可不会再做什么放血炼丹的蠢事,便也不欲多谈,与杨不悔说,“再造之恩谈不上,不过洗去一道灵根而已。”
陈不追听得暗暗苦笑。
说得轻巧,洗去灵根,放眼世间,也只有极其难得的洗灵果能做到。
对于如今天资决定后路的修真界来说,可贵程度,更甚于这回宗门大比的千年返生花。
“于阁下或许算不得什么。”杨不悔坚持,“于我而言,则是天翻地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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