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无奈地说:“这位道友……凡事要讲先来后到,此物于我有用,还望莫要为难成某。”
惺惺作态、一副宽容大度的样子,不是刚编排过的成玄又是谁?
傅偏楼唇角一扯,觉得万分扫兴;裴君灵也皱皱鼻子,神色一言难尽。
到底是在养心宫里起的冲突,她作为小吉女,没法不管,为难地看向身后之人。
“真是巧了,”傅偏楼冷冷一笑,“老熟人啊,不去看看怎么行。”
他率先挤进人群中,一眼就瞧见成玄那虚伪的和善笑面,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身着绣莲青衣的眼熟面孔。
一笔一划,尽管褪去青涩,他也刻骨铭心地记得。
不是当年永安镇里见过的几个,又是谁?
而在他们对面,则有两人,穿着墨黑玄衣,长发高束,腰间门系着几枚银铃。
一者容貌俊朗,眉目间门却携有刻薄之色,显得气质十分阴郁;另一者还像位少年,五官清秀,一双眼眸黑白分明、尤为灵动。
只不过后者虽然瞧着温润亲善,注视着清云宗一行人的眼神也冷冷的,开口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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