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左腕的红绳,傅偏楼语气微凝,说道:“入道和筑基时,那东西都有异动。我怀疑,它会随着我修为的提升,愈发强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所谓的“那东西”,自然就是指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完全在说谎,最近,他的确在为此烦神奔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并非小事,谢征的神色不禁肃穆起来。听他继续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前我也答应过你,顾好身体,不会乱来。故而这些时日,一直在寻压制它的办法,准备破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尽皆知,涅尾鼠筋可遮掩气息,但为何能压制住它?”

        摩挲着绳结,傅偏楼沉吟着,“我翻遍了藏经阁,发现,七阶往上的涅尾鼠妖不仅仅能匿息藏踪,还有微弱的辟邪之用。而这‘邪’,包括杀孽、怨念、秽物……和修士洗去的业障有些相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漂浮在界水上的黑气,说与魔无关,是不可能的,他们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业障嘛,以往的道修,可为对付它想了不少办法。前有法门、后有灵器……数不胜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说来,你独自下山,为的就是这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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