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偏楼拖长尾音,分不清是讨饶还是撒娇:“嗯,不好笑。”
说不好笑,还是很开怀的模样,谢征一时都差点怀疑起老贝壳的判断,无话可说。
两人这么安静地走了片刻,傅偏楼终于笑完了,发了会儿呆,轻轻叹道:“谢征,你真心软啊。”
对谁都是,尤其对他。
其实乍然听闻,不是真的不难过,但难过的事有太多件,实在有些麻木。
比起难过,荒谬更多一点。
但他一想到,在自己之前,有人已先一步生气过、害怕过、伤心过,只觉得无比高兴,满心怨愤也在不知不觉间散尽。
好像每一回他站在悬崖边时,都能被这个人牢牢拉回去。
实在找不到人分享这份愉快,傅偏楼只好在心里得意地跟魔哼道:“都听到了?你看,我的信任还可怜吗?”
魔:【……】
【没骨气的蠢货!】它勃然大怒,遂也不再吭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