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仪景无事便好,其他不必多言。”他看了眼满脸茫然的傅偏楼,失笑道,“小凤凰还没醒。你睡了半个多月,自然不晓得都发生了什么。进来喝口茶吧,让清规慢慢讲与你听。”
“半个多月?”傅偏楼嘀咕,“这么久?蔚明光又怎么了?对了,我记得是怕我烧坏脑子,老贝壳才用蜃气令我睡过去的。它在哪呢?”
疑问太多,他有些等不及,扯着谢征衣袖就要往里走,反被一把拽住手腕。
谢征抿了抿唇,抬头对宣明聆说道:“老贝壳用了太久蜃气,妖力有些亏损,需好生休息,劳烦师叔看照。”
他又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琼光,“明净珠一事,非师兄之过,不必自责。就如师兄所言,传送符传出的距离有限,他们跑不了太远,我去南边瞧瞧有无阵法痕迹,北方交给你,可好?”
宣明聆若有所思地望着他,最终什么也没有问,点点头;琼光还愧疚着,当然也毫无异议。
傅偏楼没听懂他在安排什么,倒是瞧出气氛有些微妙,故意插话道:
“宣师叔看家,你跟琼光师弟出门,那我呢?不会嫌我躺了半个月,什么忙都帮不上吧?”
这哪里用问。
谢征瞥他,“同我一道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