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姿挺拔,面容稠丽,扬手掐诀收拢长枪,一套动作行云流水,说不出的潇洒夺目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光明媚,独独这边遮蔽在云层的阴影下,像是苍天也不眷顾。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逆着光,缓缓走近,一时间,刺眼得令斥念不由自主地眯起双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了。”他轻声道,“来杀我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偏楼一愣,旋即摇头: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?你觉得这样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不,”傅偏楼低声,“很好。前所未有地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斥念蓦然阴冷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”他凑近了,如同照镜子那样凝视着傅偏楼,“因为你不再懂那些滋味的可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眼下的你,是从小与魔一并长大,毁掉出生的村庄后被卖去牙行,尔后十分走运、被‘那个人’所买下,娇惯着长大的谢宝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经历过最大的磨难,便是永安镇那一场劫难。可再怎么难过,最重要的人也一直陪在身边,替你打算,带你上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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