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如傅偏楼这般,本体与斥念都一动不动的,着实奇怪。
“很难得啊,小偏楼,这是为何?我与应常六情况特殊,就先不论,你不想去争夺那个入画的名额了吗?再这么拖下去,恐怕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傅偏楼冷冷斥道,“我的事,用不着你多舌。”
常玦听话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但笑不语。
“傅道友,”应常六却跟着提议,“既然如此,兴许,你可以与他谈谈。”
——谈谈?
他,和他的……斥念么?
仿佛被这个想法烫到般,傅偏楼垂下眸,手指蜷缩,不知不觉地摸上左腕系着的红绳。
隔着很远看到这一幕,犹如磐石般站在莲叶上的斥念动了动,目光也跟着垂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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