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砍、戳刺、挥舞。
即便握剑的手指被冻得僵硬,皮肉像是黏在了上边,也没有分毫动摇。
一直练到夜深人静,风雪停息,弦月高挂,谢征才呼出一口白气,铿地收剑入鞘。
转身正欲回屋,蓦然发觉前方矗立着一道身影。
瘦削的男人站在墙根,不知在此看了多久,刀削斧凿的一张冷厉面容古井无波,瞧不出想法。
“义父。”怔忡过后,谢征低下头,恭敬唤道。
此人正是收养他的剑庄庄主,沈应看。
沈应看望了他片刻,才生硬地问:“你叫什么?”
“谢征。”
“谢征,”沈应看说,“你的剑,还需再练。”
“多谢义父指点。”谢征颔首,“必不会懈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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