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征听他辩解得有些好笑,摇摇头收起令牌;那边,应常六唰啦开扇,连声道:“鲜花配美人,不错不错,很风雅。”
他简直见缝插针地调戏一句傅偏楼,蔚凤都有些瞧不下去,问道:“南边水行,东边木行,北边和西边呢?”
“北楼属土行,西楼属金行,你们若有兴趣,可去借令牌一观。”
折扇轻摆,应常六说书一般语调高扬,“那诸位或许就要问了——金水土木都在,火行去哪里了?怎么鼎足多一条,五行却少一相?”
“这缺的一味火嘛,”扇骨“啪”地一合,随他手腕一并挥向远处赤山,“就藏在山里。”
“外传此山为融天,实则不然;四方塔楼与鼎山合为一体,才称得上是融天炉。故而,炉外四季如春,而炉内酷热难当,若非修士寒暑不侵,还真不是个能居住的地方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宣明聆温声道,“我也是首回听闻,应道友真是博闻强识。”
琼光问:“莫非应道友很熟悉这儿?是从前来过吗?”
应常六愣了愣,随即笑道:“算是吧。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算是是什么?故弄玄虚,装给谁看。”他话音刚落,一个阴阳怪气的稚嫩声线就细细响起,是琼光一直牵着的那个小男孩。
他也就随口一说,与嘀咕无异,可在场哪一个不是耳清目明?纷纷寻声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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