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问得一愣,蔚凤眼前下意识浮现出宣明聆的脸。他赶忙把那个糟糕的想法驱除出去,眉头皱得死紧:“怎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瞒你,”伸手解开缠在左眼上的白绫,露出那只异色的瞳孔,傅偏楼缓缓道,“这只眼睛能令人看到心底最为恐惧的事物,一个弄不好,走火入魔、身死道消也并非没有可能。所以,我才一直不让它见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群妖盛会上,我灵力不继时,灰蛇却没有被魇住。反而通过这只眼睛,看见了前几辈子发生过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乃我从前的仇敌,看到的,是曾经被我杀死的画面——大抵,这就是它最深的恐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捂着左眼,自顾自地说:“蔚明光,你要冒险试试吗?尽管很可能无功而返,白受一场折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,若有万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一,曾发生过一件令蔚凤恐惧到刻骨铭心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或许就是能解释他心中迷惘的、迟来的、最为残酷的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想象,蔚凤都觉得血液冻结。他顶着傅偏楼飘忽的眼神,僵硬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咬着牙,蔚凤的眼神逐渐坚定,“……现在什么都还未发生,还有改变的余地。不试试,才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傅仪景,你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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