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成了。
“琼光师弟在藏什么?凡俗来的亲戚?我才不信。”
傅偏楼撇撇嘴:“他还真不会撒谎啊,一看就老实惯了,不知道心虚全写在脸上。”
“许是有何因缘际会,”谢征摇头,“既然他不愿说,就莫要深究了。”
两人一路行至草庐,蔚凤就站在庐前,抱臂不知在沉思什么。看见来人,抬眉问:“琼光师弟怎么说?”
“应下了,后日会与我一道过来。”
蔚凤点点头,傅偏楼看他一脸深沉,不由多瞅了两眼:“怎么?有心事?”
“……”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,蔚凤道,“二位,借一步说话。”
他把人带到一处偏僻拐角,不放心还掐了个静音诀,这才慎之又慎地犹豫张口:
“傅仪景、清规师弟……”
竖起一根手指,他指了指上方,以一种不可思议,却又想不到其它答案的语气缓缓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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